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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、026 美男计(2 / 2)


“是吗?”元雯有些惊讶,“我说头两天爸爸怎么睡觉时说梦话都喊这个名字,我把小时候的事情忘得差不多,真记不得了。”

她当时问爸爸阮文怎么了,向来温和的爸爸冷脸看着她,“不准提这个名字。”

仿佛,那是一个禁忌。

阮文在那里当起了吃瓜群众,当然她吃的是瓜子。

她和元雯认识吗?

原主在小说中的戏份不算多,毕竟祝福福在王家沟的篇幅也不是很多,后来再提到阮文那就是祝福福和魏向前见面时的事情了。

属于原主的故事线很简单,可现在阮文觉得这个人设好复杂啊。

她怎么就跟革委会书记家的女儿自幼相识了?

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回家问问阮姑姑?

反正读书的事情都解决了,正好问问她爸妈的事,毕竟不能一直稀里糊涂过日子。

桌上的两个年轻姑娘各怀心思,谢蓟生也在暗中观察,便是汪常阳都察觉到一丝微妙。

直到这微妙被打破。

“老大,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吧,不是说晚上来国营饭店吃饭吗?现在就来,也不说喊着我。”

罗嘉鸣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,到了饭点来国营饭店吃饭,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谢蓟生,还有两个年轻漂亮。

哦,一个是漂亮的美人,另一个充其量说时髦,长得不算好看,一般般吧。

桌上又加了个座位,罗嘉鸣主动自我介绍,“你们好,我是罗嘉鸣。”

汪常阳客气的握手,阮文则是怔怔地看着。

为什么,她今天不止和元书记的女儿扯上了关系,还遇到了小说的男主?

不对啊。

罗嘉鸣英雄救美之后竟然还留在了安平县?

他留在这里做什么?

阮文觉得这更不对了,罗嘉鸣没事来安平县做什么?

好多事情,似乎解释不通。

阮文愣怔出神,这让罗嘉鸣悻悻,这个小美女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看他的眼神怪怪的?

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,谢蓟生开口打岔,“阮文,汪常阳,这位是元书记的女儿元雯。”

瞬时间,罗嘉鸣的注意力挪到了元雯身上,“原来是元书记的女儿,元雯同志你和阮文同志重名呢,好巧。”

在侦察兵眼中,一切的巧合都仿佛蓄谋已久,绝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。

况且,现在元书记还在他怀疑名单上,罗嘉鸣不着痕迹的和元雯聊了起来。

元雯没想到,小小的安平县城竟然一时间多了这么多的青年才俊。

小谢同志冷酷如高山之花,而眼前的罗嘉鸣同志则是热情如火,让她觉得自己恋爱了。

用现在的话说,元雯换了墙头。

她移情别恋了,只用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。

阮文一向对感情的事情后知后觉,前世大学时有同学暗恋她她都不知道,毕业十周年聚会上那同学忽然告白。

两人都是单身,其他同学也都看热闹不嫌事大,高呼“答应他在一起”。

阮文拒绝了,因为她丝毫不觉得这个同学喜欢她。

大概是当局者迷,这会儿作为旁观者的阮文看出来了,元雯对罗嘉鸣同志有意思。

可罗嘉鸣是祝福福的官配啊。

抢锦鲤女主的男人,元雯同志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住?

更让阮文困惑的是,小说里罗嘉鸣虽然一双桃花眼,但整个人极为冷漠,除了对女主才会展露笑容,对其他女人不苟言笑,甚至称得上冷漠至极。

所以眼前这个笑得跟盛开的桃花似的罗嘉鸣咋回事,被哪个登徒子给穿了吗?

谢蓟生夹了块红烧肉给阮文,“味道不错,你尝尝。”

“哦谢谢。”阮文吃起了红烧肉,没再继续看罗嘉鸣。

分散了阮文的注意力,谢蓟生慢条斯理地吃饭。

至于罗嘉鸣用美男计色`诱元雯,他没有阻拦。

有的时候,的确需要剑走偏锋。

办法好用就行,其他的倒是无所谓。

午饭后汪常阳回厂里,罗嘉鸣则是送元雯回家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谢蓟生还想要再去找阮秀芝确定些事情。

阮文不知道他另有小心思,没拒绝,“那就麻烦小谢同志了。”

她是坐小四轮回去的,公安局的车停在了阮秀芝家门口,这让王家沟的村民们议论纷纷。

“之前听说阮文出了事,该不会是来抓人的吧?”

“那孩子不是刚高考完考得挺好的吗,能有啥事,她可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。”

“谁知道呢?”

正说着,段美娟过了来。

不过这次她没敢挤进去,怕阮文发疯,再泼她一身水。

前后脚过来的王春香就没管这么多了,直接进去。

看到阮文正坐在院子里看书,确切地说是躺在院子里。

之前周姑父让老木匠做了个躺椅,夏天乘凉冬天晒太阳,两用的很好使。

用了十多年也没见出啥毛病。

阮文身上盖着薄被,手里拿着那本呼啸山庄,偶尔会在本子上写几句,十分的休闲惬意。

“阮文你没事吧?”

“没事,我的事情解决了,说不定比你先一步收到录取通知书呢。”

王春香一双眼睛瞪得溜圆,“真的啊,那太好了,我就说你是清白的!”

她兴奋的抓住阮文的手,“真好。”

屋里。

阮秀芝关上了窗户,阮文回来说,她读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,这让阮秀芝松了口气。

只不过小谢同志说找她有事说,这又让阮秀芝有些忐忑。

“阮文的事情我还有些地方没弄明白,希望婶子你能帮答疑解惑。”

阮秀芝看着一脸和气的年轻人,“小谢同志你尽管问。”她肯定知无不言。

“第一件事,六零年四月,元秋平带着阮文来找你的时候,除了把阮文交给你,是不是还给了你一封信?”

这个问题问出口,谢蓟生就发现阮秀芝神色提了起来,右手无意识的捻搓衣角。

“阮文去读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大事,主席也说过阮老是民族资产阶级革命家,和人民站在一起,您不用担心这会影响阮文和建明。”

“真的?”阮秀芝神色松弛下来,“小谢你可别骗我。”她眼中透着些担忧。

“不会。”年轻人的眼神坚定,似乎就算是炮火纷飞也不会影响他坚定的意志。

阮秀芝点了点头,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是有一封信。”

“具体什么内容?”

“你等下。”那到底是兄长给她的最后一封信,阮秀芝还藏着,藏得严严实实。

当初老周说,不能留着,万一有人找到了怎么办?

她不舍得烧掉,烧了个鞋样骗老周说,信烧掉了。

其实藏了起来,就藏在了相框的后面。

那是主席的画像,没人敢动,所以不怕被人发现。

那么些年过去了,信纸一片焦黄,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戳破。

阮秀芝把信递了过去,“这是家兄写给我的信,你自己看吧。”

谢蓟生看了眼信封,然后抽出信来读。

他看着信的内容,眉头越发的紧锁,“这不是许工写的信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厂长:小阮,清华要你!

阮文:可我想去北……

厂长:北大也行。

阮文:北山大学。

厂长:你咋不去找个歪脖子树吊死呢?

每次敲小阮,出来小软我都想起给我妈买的枕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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