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两头吃——
盛世在收到kiki爆料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kiki本人，kiki把盛世吊了大半天，不管盛世说什么都不肯删除微博，乔宇桓也是快把她电话打爆只求私了。最后盛世和乔宇桓两方几乎是双手捧着把钱送过去，只求kiki不要再继续锤乔宇桓了。于是kiki只好很是勉为其难地收了双方的封口费。
“所以这样就完了吗？”小潘问。
“想太多了吧！”谢焓笑着说，“kiki微博都还没删，再说就算她删了，闻人袁就能不挨骂了？况且盛世哪天不挨骂，如果只是为了骂他，等我赚了钱，我买水军一天去骂他八百回尽兴。”
经纪人瞬间睁大眼瞪他，手掌一翻，意思是要他给钱。
谢焓哽了一下，底气不足地补充说：“就买盛世家的水军……一块二，最贵的那种。”
经纪人横了他一眼：“方行的张小伟问你，要不要他去发个假爆料，说乔宇桓的新剧已经正在重新物色人选。”
“啊？”谢焓第一反应是，“爆假料是比爆真料便宜吗？我记得价钱好像是便宜一半！”
经纪人数着谢焓的银行账户叹气：“张小伟把盛世的料一次性全卖给我们了，还支持分期付款，基本上跟做慈善差不多，顺便专门写了吐槽稿发给营销号，水军钱都省了……唉，他说爆个假料就是发个微博的事，这事儿他经常干，随手就能发，不用收你钱。”
谢焓：“……”所以现在是全世界都知道他没钱，连狗仔都支持他分期付款还送大礼包了……
“我觉得有点亏心。”谢焓真诚道。
方行张小伟是近两年起来的狗仔团队，工作室挂靠在方行娱乐名下，因为爆料了好几个小流量的劲爆恋情瓜而在业界颇有名气，被称为娱乐圈失恋指南。
像这种专业狗仔团队，通常都会在爆料放出来的前两天在网上放出风声，例如“某两千万顶流恋情瓜”“某百万大V私生活瓜”，最出名的还要数“周三见”这种极具仪式感的预告。而预告之后的两天，便是为了给艺人公关团队足够的公关时间，是花钱买断消息让狗仔闭口，还是在热搜上跟狗仔硬刚，大多数团队都会选择花钱买清净，毕竟谁也不想身上挎着几个黑热搜去微博一轮游。
张小伟的爆料价格在业界是七位数起，结果这次张小伟不仅主动找上门，把手里的照片降价转卖，还附送无数贴心服务……谢焓这边占了大便宜，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“张小伟有点——”谢焓想了个形容词，“太殷勤了。而且他们消息灵通，肯定是知道我签了环晟，他挂靠的方行娱乐也有自己的艺人，我们两家严格说来算是对家的。”
经纪人也愁：“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，咱们之前根本没跟张小伟打过交道。他刚就提了一个要求，想要你一张签名。”
谢焓盯着墙壁沉默，迟疑了很久：“原来是我男粉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