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要霍曜臣能够仁慈这么一点点，就已经别无所求。
霍曜臣身体僵硬的绷着，女人脸上戴着面具，但是面具后那双眼睛，充满了悲伤痛苦和卑微的乞怜。
这女人向来没心没肺，何曾有过这些情绪。
在霍曜臣自己反应过来之前，手指已经本能的想要去擦拭楚云羡眼角的泪痕。
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，霍曜臣才猛地停住，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怒。
霍曜臣恨自己，即便到了这种时候，看到楚云羡的眼泪，竟然还会心疼，还会不舍。
这女人曾经差点置他和他的一切于死地，她凭什么再让他心疼？她怎么配！
仇恨再次覆盖霍曜臣的心，他的手改为取下楚云羡脸上的面具，看着女人泪痕满面，伤心欲绝的脸庞，霍曜臣冷硬起心肠，话语伤人亦伤己。
“楚云羡，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感情？一段背负着这么多人命和血仇的感情，有什么美好存在？”
“你知道吗？我曾经有多爱你，现在就有多恨你！你现在提起我之前为你做过的蠢事，只会让我更加想要厌恶，想要将那些全部毁的一干二净！”
男人无情的话，将楚云羡心里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抹杀。
只剩下无尽的绝望。
身体里的药物持续发作，楚云羡难受至极。
霍曜臣冷冷看着她，“很难受对吗？你可以像当初一样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