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歌冷冷说完，直接结束了视讯，态度决绝。
在这件事情上，他不留丝毫转圜余地，应该说，上次允许萧青云带走楚云羡母子，已经是他能给的最大宽容。
因为他以为楚云羡必死，却没想到霍曜臣在那种情况下，还能为楚云羡留下一条生路。
但这也让他更愤怒，因为霍曜臣从未想过要楚云羡死。
看着黑下来的投影屏，权成非心中沉甸甸的。
霍曜臣爱惨了楚云羡，可偏偏他们没有未来。
陆长歌不会同意，青焰其他人也不会同意。
也许楚云羡也正是清楚这一点，所以当初才会选择以死来终结一切，即便现在大难不死，也不愿再见霍曜臣。
霍曜臣未必不清楚这些，但是，他放不下。
就如同自己，明知道和顾与暮中间隔着太多，却还是不愿意放她自由。
就像顾与暮对他说的，他给的这四年所谓的自由，只不过是将监禁改成了监外执行，她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之下。
所以她恨他。
可是恨又如何，只要她在他眼前，这就够了。
“阿臣，老陆他……”权成非欲言又止。
霍曜臣微微抬手，“不用说，我明白。”
陆长歌叹了口气，没有再说什么，伸手拍了拍霍曜臣的肩膀，然后出了信息室，让霍曜臣一个人静一静。
权成非刚出信息室，迎面就看到明蓁走过来。
“成非，阿臣在里面？”明蓁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