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围着室内的标本走了一圈，将每个标本的标记都仔细的拍了下来。
这里这么多人，就因为那些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，而变成了牺牲品。
和霍曜臣一起录完最后一个标本，楚云羡觉得心里十分的压抑。
这里的人，生前受尽折磨，就连死后也不得安息，若不是他们偶然发现了这里，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。
霍曜臣见楚云羡脸色不好，开口安慰她道：“有了这些证据，我们一定能想办法替他们申诉冤屈。”
“是么？就算不久后，我将真正的凶手抓出来，为他们报了仇，为爸爸妈妈平了冤，可又有什么用呢？”楚云羡嘲讽一笑，神色悲戚。
没有什么用，这些人已经都受尽折磨而死了，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，即便那些人抵命，以死谢罪，也没有用了。
而且，她想，就算最后为这些人抓到了真正的凶手，他们的冤屈也无法公诸于众。
因为，这会让R国沦为国际社会谴责的对象，到时候连累的，还是R国无辜的民众。
霍曜臣将录像器重新戴回耳朵上，道：“对于他们来说，的确用处不大，但即便是这样，我们也要为他们做点我们能做的，而且，为了悲剧不再重演，我们还要阻止这个研究继续存在于世。”
楚云羡点点头，“我知道，只是心里觉得难过而已。”
以前当杀手的时候，面对生死，总是无谓。
每一次出任务，也从不会心软，从来不会于心有愧。
而萧青云永远只会关心她任务完成的是否出色，所以她不懂得什么是慈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