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都是大猪蹄子！”
杜苌喝完酒，埋头盯着酒杯说。
杨岸笑了几声，“你和尚天那小子又怎么了？”
“没，倒也没什么，就是……”话，戛然而止，杜苌一脸心酸的叹气，“他和陆空交往了。”
“谁啊？路孔？”
杨岸没听清楚，身子往杜苌这边倾斜，手掌在耳朵外围，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“陆空那个绿茶！”
“哦哦，我想起了，原来是她啊。”
杜苌似笑非笑点点头，推开空酒杯，“是啊，哪种会咿呀伊鸦说话，会喊痛痛，会……”
杨岸没等杜苌说完，一巴掌拍在她后背。
“撒娇不是你长项吗？怎么，连一个陆空都比不上了？”
“我只有对你们才撒娇，跟男人很少那样好不好！”杜苌不服气。
“所以，等尚天跟其他女孩交往，你才知道自己很在乎他？”苗可一语点破。
“……”杜苌无话可说。
杨岸靠在杜苌肩膀上，手指着头顶炫丽的灯，“那就怪不到人家陆空，你怎么还说她绿茶呢？”
“直觉就是不喜欢，她越是讨好我，我就越讨厌她！”
“也是，陆空和尚天走得那么近，他们还有共同的爱好，一起画画看展览。”
苗可说出自己知道的事，“你呀，总是和尚天斗嘴，都形成条件反射了。”
杜苌赞同苗可的说话，自己确实就是如此，尚天也不是认识的唯一一男人，对于其他人，都挺好的，可一看见他，被怼之后只想怼回去，否则，全身都不舒服。
“哎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杜苌单手撑住下巴叹气。
“不晚，”杨岸打了一个响指，“他们又没有结婚，兴许很快就分手了，到时候你可要抓住机会。哦，对了，你知道谁向谁表白？”
“好像是陆空表白，尚天就……就答应了，”杜苌转动酒杯，“我又开始找房子了，你们要是知道哪儿有房源，一定要告诉我啊！”
杨岸疑惑脸：“尚天不是住在网吧，你们那公寓就你和陆空，不碍事。”
“碍眼啊！”
“……”杨岸偏过头，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“我也想去。”杜苌抓住杨岸的手。
两人走了一半，扭头冲着苗可喊：“把我们包丢过来。”
走道也不宽敞，人来人往的，苗可把包送到她们手里，之后才回到原位。
大概十分钟之后，杜苌和杨岸手牵着手从洗手间出来。
“可可，我们换一家继续喝吧。”
“不行，你俩儿喝得够多了，还去下一家，坐会儿，我们就回家。”
可乐一人在巴壮家，苗可不放心。
“好可可，我们难得放肆一次，什么都不要管，喝个昏天黑地才行！”
杜苌没接到工作，时间不是问题。
“可可，你也别光顾着喝饮料，喝点酒吧。”
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“喝一点，不会有事的。”杨岸拍拍自己的胸膛，“有我在，我绝对可以把你们安全送回家。”
杨岸和杜苌合着伙拉上苗可出酒吧，三人走路的姿势都摇摇晃晃，像是唐老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