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。”沈晚晚并没有觉得那里不妥：“我做出来不卖，那才叫奢侈吧。”
李静蓉：“……”
沈晚晚说的有道理，可是……
“大嫂，那让人避之不及的东西，怎么能卖呢？”
“怎么就避之不及了，每个姑娘都要用的，在说，来月事，是女性身体结构特有的，是自然规律，没人能改变的，她没有不详，也没有不洁，是我们女性，都要面对的，我们，作为同时女性的我们，我们女性之间，不能这么谈闻变色。”
别的不说，就沈晚晚现在说的，的确很中李静蓉心底的想法。
月事来不来，不是女子可以决定，女子受非人折磨的时候，不但没人关心，反而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不详的。
如果可以选择，下辈子，她不会在做女子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沈晚晚异常坚定：“我现在没有大规模的生产那个东西，所以用不了多少白叠子，看在齐遇的面子上，爹爹也会睁一只眼，闭一只眼的。”
“所以现在我只要把我做成的东西卖出去，有了收益，就是我最好的证明，至于爹爹那边，今年白叠子丰收了，他们一定会大量的生产，能他们卖不出去了，资金回不来的时候，他们就会发现用白叠子取代蚕丝是不可取的。”
“那时候，你就可以和他们谈条件，让他们把剩下的白叠子给你，用你的方法帮助他们盈利，不管你用白叠子作出的是什么东西，他们也都不会在意。”
这一次，不等沈晚晚说完，李静蓉自己就接上了沈晚晚的话。
“就是这么个道理。”沈晚晚肯定着李静蓉。
一直都知道李静蓉是聪明，但李静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跟上她的步伐，同样令沈晚晚叹为观止。
李静蓉：“……”
沈晚晚果然有些头脑，什么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。
本以为她只是靠着齐遇的傻，才在大房为所欲为，现在看来，不是的。
虽然沈晚晚做的东西见不得人，但是的确让人蠢蠢欲动，也的确能还钱。
如果白叠子真如沈晚晚说的那般，那沈晚晚做的东西，的确是唯一可以力挽狂澜的机会。
反正沈晚晚怎么都要离开齐家的，离开齐家之前，让她在发挥最后一点余热，也未尝不可。
当然，如果能在沈晚晚临走之前把制作那个东西的技术占为己有，那是再好不过的。
毕竟要是沈晚晚真的在一个月之内怀孕了，她是要帮沈晚晚养孩子的。
用沈晚晚留下的技术养属于沈晚晚的孩子，理所应当。
“你打算把它卖给谁？”李静蓉现在比较关心这个问题。
那种东西，可不像别的东西，能随时随地拿出来给人看的。
“高唐雪。”
沈晚晚想都不想的肯定道。
李静蓉：“……”
这么快就回答她了，看来沈晚晚已经想好怎么卖。
自己还真是小看了沈晚晚。
“夕山镇的高家大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