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想什么？”没有回答，男人反而更加理直气壮的质问。
姜暖正一口气堵在心口，闻言，嘲讽的看向霍北辰。
“我当然是在想如果现在留在这里的是顾南就好了，顾南从小就温柔，一直照顾我，如果现在看到我受伤了，一定温柔又细心，绝对不会像某些人一样，故意害得我伤口疼。”
霍北辰脸色铁青，手下却不停，继续给姜暖包扎伤口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顾南？”
“你跟我什么关系，我凭什么回答你？”姜暖不屑的转头。
霍北辰停顿了一下，低下头继续为姜暖包扎伤口。
细心的将纱布缠上，霍北辰突然看到那洁白如玉的手上，竟然多了一个豆大的水滴。
男人倒吸一口凉气，只觉得全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。
缓缓抬头，看到女人脸上的泪痕，像是有一把刀正中心头，伤口泛疼。
姜暖回过神来，慌乱的擦拭眼泪：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就说你比不上顾南，包扎个伤口都不会，把我弄疼了。”
这借口，太过于拙劣！
霍北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看到姜暖的眼泪，却慌了神。
要说泪水，姜颜儿不知道在他面前哭了多少遍，他从未觉得有什么，只觉得眼泪这种东西是弱者才会有的。
但是如今看到姜暖的眼泪，却心如刀割。
明明这个女人……
“对不起！”他再次开口，郑重且严肃。
闻言，姜暖却嘲讽一笑。
“对不起，对我来说有用吗？”姜暖垂眸，眸底是化解不开的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