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璇则是伸手使劲捏了捏林晨的脸：“怎么有比我还傻的？”
“干什么！”林晨左躲右闪才把脸抢救出来，双手捧着脸躲到一旁，“说话就说话，动手干嘛！我比你们都年轻，嫩是当然的了！”QAQ好暴力，果然姐妹俩一对金刚芭比！
本来是一句无意的吐槽，却犯了大忌，岳峰倒没什么。尚琳尚璇看着林晨呵呵冷笑，伸手就要过来拧林晨的脸。林晨忙躲到岳峰身后。
几人正闹着，就听门外有人禀报：“美人，露珠回来了。”
屋里顿时一静，岳峰起身拉着林晨躲到后面的屏风，林晨翻手收了结界。
尚琳见二人藏好，冲尚璇点点头。
尚璇高声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门从两边拉开，一个小宫女低头快步走了进来，跪在尚琳面前磕头，“美人。”
尚琳挥手示意：“起来，近前回话。”
“是。”露珠起身走到尚琳身边，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尚琳的眼睛亮了起来：“你可看清楚了？”
“是，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的。”露珠恭敬答道，“是混在草木灰里一起拉出去的。奴婢的姐姐就在郑美人宫里当差，她还说这几日不光是越国的使者去看过她，还有、有......”后面的话露珠没敢说，拿眼偷偷去瞄尚琳。
尚琳微微一笑：“阿大也去了是不是？”
露珠惊讶：“美人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呵，果然如此。你办得很好，绿绣。”尚琳回身对尚璇使了个颜色。
尚璇会意，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露珠：“这是美人赏你的，今后你们姐妹有什么情报要立刻来回，美人重重有赏。”
“是！是！谢谢美人，谢谢美人！”露珠不住磕头，欢喜的退了下去。
岳峰和林晨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，林晨好奇道：“你找人盯着郑旦了？她刚才说的什么混在草木灰里了？话说，草木灰是什么东西？”
尚琳和尚璇用袖子掩着嘴吃吃笑着。
林晨莫名其妙：“怎么了？你们笑什么？”
尚璇边笑边道：“草木灰是古代女子来月事的时候用的东西，类似苏菲？”
“额......”林晨满脸尴尬，这他上哪儿知道去。
尚璇看着林晨促挟道：“你猜猜郑旦把什么混在草木灰里了？”
“唔。”林晨抓抓头，“这没头没尾的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一旁沉默的岳峰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，扭头去看尚琳，尚琳冲他点点头。岳峰了然，坐到桌前一起抬头看林晨。
“额，你不会也知道了吧？”林晨脸色有些难看，这问题看来很简单么，怎么人人都知道了？
岳峰屈指敲了敲桌面：“你想想，咱们今天去了哪里？刚才又在讨论什么？为什么要派人盯着郑旦？”
尚璇也笑着提示：“是把一种东西磨成粉末混在草木灰里哟~”
“粉末？”林晨双手背后在屋里走来走去，把今天和岳峰去春祭碰到的事情和之前遇到郑旦的事想了又想，忽然一个念头从他脑袋里蹦了出来，犹豫道，“该不会是把牛角磨成了粉吧？”
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