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可晗接连从几座大厦里面走出来，直到最后，送上来的茶水都已经喝不下去了，只是摆看。
“好啦。”小烈看着手机说道：“这几家都差不多了，还剩下最后一家了，要不我代替你上去？”
“不用，都喝了这么多了，也不差一杯。”程可晗说道：“我也对他们的情况有了不一样的了解。”
“最后这一家，我也要亲自去看看。”程可晗继续说道：“小烈，我们先回公司一趟，我去看个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小烈说道。
程可晗坐在车上，刚刚去的几家公司，都大概了解了情况，都对玖生的兴趣不是特别大，而且玖生的情况，她中间都在不同的地方，讲错了一点，那些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现在回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？要是还在的话，那她就是多心了，柜子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。
“程总，您回来了。”前台看见他恭敬的打招呼，程可晗点头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，示意小烈把门关起来，将保险柜打开，看着里面的纸张摆放的顺序不太对。
“晗晗姐？被人动过了吗？”小烈走到旁边说道：“我刚刚问了下面的人，到现在为止，就只有凌总管和扫地的阿姨来过。”
“他上来干嘛？”程可晗问道：“来看绿植还在不在？”
“不是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，结果上来看您不在，下去之后，就说出去找您，到现在都没有回来。”小烈看着手机里面的信息说道。
“走，我们去下一家公司。”程可晗笑着说道：“星影网络科技有限公司，凌日现在估计在他那里吧。”
两人走到公司楼下，等电梯的时候，正好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从上面下来，那人见到他的时候，还作势压了压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