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万万没想到，秦洛早就已经知道了。
“你呢，你这么看？”稍微停顿了一会儿，彼得·舒尔茨再度开口。
呃……
这句话他好像才刚刚听埃德加提起过。
没有着急回答，秦洛一脸认真的看向彼得·舒尔茨，开口道：“你呢？彼得，你有啥想说的？”
“呃……”
想说的？彼得·舒尔茨沉吟片刻，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：“看不懂！属实看不懂！”
“虽然我知道理查德·米勒肯定不安好心，但是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他到底想干嘛。”
想不出？
彼得，看来是我高看你了呀~
我原本以为你会知道来着。
秦洛嘴角微扬，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，伸出右手，重重的拍了拍彼得·舒尔茨的肩膀，笑着说道：“彼得你在学术上的确很出色，但是在耍心机上，可不怎么聪明。”
“理查德·之所以会毫不吝啬的赞美德利涅老师，他的目的很简单，就是为了将德利涅老师送上数学终生成就奖的宝座。”
彼得·舒尔茨：？？？
他有点儿没搞懂，对方的意思。
把德利涅送上领奖台，这对秦洛有什么损失吗？
原谅他读书少，他是真真儿的想不出来。
“这对你有什么坏处么？”犹豫片刻，彼得·舒尔茨开口问道。
坏处？
还真有，奖牌只有一枚，德利涅拿奖了，那他就没了。
“彼得，你忘了奖牌只有一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