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海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看着越发瘦弱的女子。
若她去往东陵，只会牵起更多的战火，也只会让他背负更多的罪名。
“纵然你不去，这天下也少不得要有一战，总归有一日，是要山河一统。”轩辕海沉声道。
叶清挽没有说话，漆黑的眸子里晦暗莫测。
轩辕海将油纸伞放在一旁，半蹲在她的一侧：“挽挽，让我为你做些什么。”
“你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，不需要再做什么了。”叶清挽看着那双执拗的眸子，轻声道。
轩辕海垂眸道：“若你怕亏欠我太多，就早日康复。”
叶清挽轻轻勾起唇角：“轩辕海，你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人。”
轩辕海不在意的笑笑：“若是让人知道，他们英明神武的将军被你说成了傻，不知要有多少人向你亮出刀子。”
叶清挽没再开口，缓缓站起了身。
轩辕海，你是我见过最傻的人，却也是最剔透的人，无论你是为自己披上狠辣果决的外衣，还是为自己披上冷酷无情的假面，却始终掩盖不了真的你。
叶清挽站在山头上远眺，日月星辰，山河湖泊，这世间万物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？
“若我是那个傻子，轩辕墨是什么？”轩辕海也不知怎么，冲动的问出一句。
“他……也许是个疯子吧……畛”
叶清挽轻笑笑，为她不惜修习秘法增进武功，为为她夺得权势甘为走狗，他为得到她做尽一切，又因得不到她，不惜痛下杀手，想要囚禁于她。
“回去吧。”叶清挽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