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,才想起来,不应该在厉岁寒的面前提起厉岁年,她这样算是两面不是人,刚说完,就看到旁边的木岂又白了她一眼。
她今天这是怎么了,她又没有什么错,干嘛像是被兴师问罪一般,时嘉回瞪了一眼木岂,好似说,我又没做错什么,干嘛总是这样提点她,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罪过一样。
“你和厉岁年关系比较近,你觉得会不会是他把江丹橘藏了起来?”厉岁寒问道。
“你们两兄弟的事情,我可不敢掺合。我以前是不知道你和江小姐的关系,所以看到他们两个人,是想有意撮合来的,后来江小姐和我说,她是你厉少的太太的时候,我都快吓死了,自此以后,我可就不敢再过问你们之间的事情,你和江小姐到底怎么了?”
所有知道江丹橘离家出走事情的人,心里都有一个疑问,就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其他人不敢问,只有厉岁寒的朋友才敢这样问。
“万一她联系你,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时嘉面上点头,心里却知道,一定是他做了对不起江丹橘的事情,真要告诉他消息,岂不是又把羊重新送入虎口,江小姐是聪明人,她应该不会联系和厉岁寒相关的任何一位朋友,就像她帮了厉岁寒还要求她保密一样。
时嘉喝了几口咖啡,也按奈不住自己想要说出来的心,扯了扯嘴角道,“厉少,有一件事,我想你最好还是要知道。”
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以为是有什么新线索,瞬间坐直了身体,“你快说,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,通通说给我听。”
“就是关于城西地皮的事情,你打了张慎行之后,导致张老和厉老的关系一度很僵,后来张老又找到厉老,拍板决定把那块地卖给厉氏,当然后来张慎行擅自做主的事情不说,你可知道张老为什么回心转意?”
这件事才过去不久,他当然记忆清晰,只是具体张一民和厉锦荣是怎么谈的,他并没有过问,一直以为是张一民念及旧情,才选择从新和厉氏合作。
“你知道什么,统统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