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声音低沉，虽是这么说着，面上却是毫无惋惜之意。
偏了偏头，长公主复又看向了慧妃的方向，冷笑道：“娘娘当该知道，芳婉仪是因何事才会求到我这里来吧？”
慧妃的脸又白了，整个宫殿之上现在寂静的可怕，唯有小公主止不住的哭声一声声的响起，像是能砸进人的心中。
“慧妃与大内都督通奸一事，本宫想，不用本宫亲口说出来吧？”长公主轻笑着走上前去，带着护甲的手重新摸上了小公主的脸，声音轻缓：“只是本宫着实没有想到慧妃娘娘您竟然如此大胆，做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后，竟然还敢将这孽种留下……”
“你胡说！”
慧躲开了长公主纤细的手指，抱着孩子膝行两步上前，到了顺明帝的面前，声泪俱下道：“陛下，陛下，臣妾是清白的，是清白的啊，陛下……”
然慧妃的声音还有落地，外面却是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：“慧儿，你就招了吧，我，我实在是…实在是扛不住了……”
众人回头，就见大内都督陈巳被带了进来，褪去朝服的里衣中，已浸满了鲜血。
一张原本俊俏的面孔先是猪头三一般，让人不忍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