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星辰现如今在他面前早就没什么脸皮了，“我舍不得，顾先生就能留下来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顾弃如是道，看见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失落委屈，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，莫名地便觉得好笑。
他顿了顿，“换件衣服，跟我走。”
明白过来他要带自己一起出去，安星辰整张脸都明艳起来，“好的好的，顾先生等我一下！”
她急匆匆往楼上跑，期间几次撞上栏杆，回头对他笑得一脸尴尬。
她在楼上鼓捣了几分钟，又跑回来：“顾先生，我需要穿什么衣服？”
顾弃很是随意：“都行。”
“哦！”安星辰应了声，便又跑了。
顾弃摇了摇头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，他此时眉眼柔和了些许，眼底多了分纵容。
安星辰想得简单，顾弃说都行，她便挑了身相对来说适合大部分场合的裙子，脚踩着高跟鞋，一双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，白的发光。
她甫一出现，顾弃便皱了眉。
安星辰拢了拢身上的皮草，“……不合适？”
顾弃看向窗外。
安星辰也望过去。
路灯昏黄，白雪纷飞。
很冷。
再看她光溜溜的腿，在顾弃的注视下，安星辰狠狠打了个哆嗦。
男人道：“冷不冷？”
安星辰老老实实道：“……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