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墨没动，只心虚的说道：“我不认得她。”
申大婶脸色一僵，忙背过身，悄悄抹了把眼泪。
慕云歌冷笑：“你看都没看一眼，怎么就知道不认得？难不成你后脑勺长眼睛了？
赫连墨，你可真有本事啊，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要了，你还配做人吗？”
“他已不属于人类，现在的他，是魔。”雷鸣淡淡开了口。
慕云歌道：“不管是人是魔，这心总还是有的吧？赫连墨，你这么怕回头，是在心虚什么？
你的腐化同雷鸣的完全不同，至少你心智尚存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这不属于被下了死亡诅咒，而是自愿堕落，对吧？”
“你别再说了！”赫连墨突然转过身，冲慕云歌吼道，眼睛里布满红丝，一脸的烦躁和狂暴。
“诚儿！”申大婶突然哭出声来，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般，不住的重复着，“你果然是我的诚儿！你果然是我的诚儿！
诚儿，跟娘回家好不好？娘找了你这些年，想得好苦啊！”
赫连墨眸光闪动了两下，但随后又是一脸的冷漠，说道：“我如今这般模样，如何跟你回去？
再者，做人有什么好？
就算再怎么修炼，依旧比不了他们魔族和暗精灵一族，上苍如此不公，我何苦再去做人？”
“好好好，都依你，都依你。”申大婶一见赫连墨如此执著，忙软了语气劝道，“你既然不想做人，那咱们就做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