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衡一时语塞。
苏梨婴又吃了一大口奶油，“你可真损啊！我这个烫手的山芋，您不想接，就把锅甩给陈雪娇。”
“哈哈，你们都是女孩，总比我方便一点。”王衡可不想再一次承受顾燕庭犀利的目光。
“或者陈雪娇忙不过来，我让总裁办其他清闲一点的秘书来。”
苏梨婴挑了挑眉，“也行啊！不过我在洗手间里撞见了她们，她们八卦得不得了，吐槽我是垃圾肄业大专生，还腹诽我和顾燕庭的床事，你确定让她们来？”
本来她准备宽宏大量的，但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，是越想越气。
王衡脸色一黑，“竟然如此嘛，看来我忙昏了头，竟然让下面的人这么胡来！这样吧，公司新来了一批毕业生，您挑一个顺眼。”
“好了，你去忙吧。你的手机都震了好几次了。”苏梨婴并不准备难为王衡。
王衡步伐匆匆地离开了，他陪着顾燕庭开了几个会，还揪出了几个胡说八道的秘书，让人事部一个个谈离职补偿，中午的时候，还搜罗了一匹管培生的简历给苏梨婴发了过去。
苏梨婴挑了一个夏大本硕连读的毕业生，陈清。
“是个男的？”王衡皱着眉头。
苏梨婴点点头，“对，我必须找女人吗？”
王衡有些犯愁，总裁吃醋吃得那么奇葩，找个男的，有点危险。但简历是他自己递上来的，也不好打自己的脸。
于是他私底下找到陈清，“薪水翻倍，以后有合适职位，你优先升职。不过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，还有她的身份，千万注意身份，明白吗？”
陈清捣蒜一般点头，“我一定好好教。”
王衡怀疑陈清根本就没听明白他的暗示，不过他忙得焦头烂额，实在是没时间，只能让他去顶楼找苏梨婴。
半个小时以后，陈清敲开了苏梨婴办公室的门。
“你好！”苏梨婴从座位上跳起来，朝着陈清伸出手。
陈清早已经听了苏梨婴的事迹，知道她今天一来，总裁办的几个女秘书全部被弄走了。
他有些尴尬，更多是紧张，战战兢兢伸出手，“您好。”
陈清个子高大，是阳光校草类型的，因为带着眼镜，还带着一点学生气，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感，让苏梨婴觉得很舒服。
她很直接，开始给他画大饼，“辛苦您了，我想尽快学会足够的理论知识。如果你尽心，我会让王衡给您升职加薪的。”
“好，谢谢……您。”陈清松了手，又焦虑地搓了搓手掌。
苏梨婴心中狐疑，怀疑他能不能教好。
没想到陈清格外有条理，有耐心，且很温柔。无论她问多么白痴的问题，他都能有条不紊地回答。
苏梨婴很开心，学得也很认真。
等到下午六点，苏梨婴也让他准时下班，“谢谢你，晚上我有不懂的问题会发给你，你没必要时时刻刻都回，明天早上一起给我讲，也可以。”
陈清自然不敢晾着她，连忙开口回答，“没……没事的，我晚上睡很晚，只要我醒着，就回答您。”
苏梨婴看着陈清手足无措的模样，觉得十分搞笑。步薇也总这样，一着急就手足无措，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陈清揉了揉头发，十分憨憨地自动解释，“我之前准备做老师，还专门考过教师证的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，顾燕庭带着王衡走到了办公室外。
苏梨婴的办公室是透明的，从外面看一览无遗，这自然是王衡特意安排的。
顾燕庭皱着眉，看着苏梨婴和陈清相对而站，还隐隐听到苏梨婴的笑声。
“男的？”